黎先生跟我的日常可谓是枯燥乏味,也是,我是多么无聊的人。
他偶尔会戴一副眼镜,把大褂袖口挽上去,在大桌放一方墨,安安静静能写上几个时辰。家里西洋货不少,他偏爱这一目,我学不来认真劲儿,顶天偷一根儿长锋,找个犄角旮旯随手连笔。
香烧烬了,耐心也耗到头了,我摘了他眼镜问先生然后做甚,这是个信号,他要是允了,我便像猴急拉客的黄包车小子般给他抗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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