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行知.

语擦存戏人+亿点点小勾八话。
我写我的,谁也别管,多嘴就出击。

“需要我为你叫搬家公司吗?”

“多谢邵董,我的行李只有自己。”

我照常把顾青裴的眼镜摘下来,合眼接吻还是他教的,劝我至少把眼里的冷漠藏起来,才能让爱人在情潮之时不会猛然清醒。

比起我的鲁莽粗犷,他像个精致的雕像,一棱一角都经过了无数次的打磨,然后沉稳又富有韵味。

我问该叫顾总还是青裴,他说看起来都轻佻极了,教了我这么多,或许可以称老师。

顾老师生活规划实在清晰,好像他的人生永远泾渭分明,搬进来的时候毫不犹豫,决心要走的时候也没拖泥带水。挂在脸上的优雅像那块儿没有擦伤的腕表一样,好像从来没变过。

我帮他戴好眼镜,他曾在爱欲之后对着眼镜的尸身骂我急躁,然后被迫学成服务员一般的手法,笑道要是某位差生再学不会怕是要被戳瞎。他把手放到尚存我余温的镜框上推推,然后是彼此礼貌又疏远的道别。

吵过,闹过,嘶吼声早在无数黑夜里变得沙哑。

他太喜欢那种可以掌控的感觉,恰逢我也一样,金台上吐信子的蟒用尾卷住鹰的脖颈,而尖嘴的鹰挥动翅膀一样迎难而上,背光暗处的表情被隐藏,只能看见反光镜片跟凛冽目光间的针锋相对,谁也拿不准谁的关系实在不合适,仅此而已。

然后金台被分割,各自转半圈面向不同的世界,背道而驰、各自为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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